春風化雨,潤物無聲,這樣的故事時時刻刻都在我身邊上演。進山落實婦幼項目、下鄉宣傳保健知識,在產房搶救危重病人,為新生兒保駕護航。我身邊的每一位同事,都把職業當成事業,把患者當成親人,力盡所能讓他們少些痛苦,多些快樂。這是一種怎樣的愛啊,它超越了一己之利,它割舍了一己之情,因為我們心里盡是這商山洛水間的一家一戶,母親安全,兒童健康是我們每一位婦幼人最純樸最真誠的心愿。
什么是愛?愛,是我們一心為民的默默付出;愛,是我們救死扶傷的堅持執著;愛,是我們對職業責任的崇高信仰,愛,是千萬條生命匯成的激流與海洋。這份愛血濃于水,這份愛炙熱滾燙,這份愛純潔無私,這份愛至死不渝,這份愛是我們對人民群眾堅定的承諾!
我心中最美的聲音
朱艷琳
如果有人問我,你心目中最美的聲音是什么?我會告訴他,在我心中,最美的不是劉歡蕩氣回腸的吟唱,也不是于丹催人感悟的娓娓道來,而是電話那頭一位老人幸福的笑聲。
4月18日上午10點,馬家溝村。像商南所有的鄉村一樣,這個村子也隨意的撒播在墨綠色的群山間,村莊周圍氤氳著濃濃的花香,穿過一條樹影斑駁的村道,隔著老遠,樸實的老鄉就大聲地打著招呼。剛坐下,沏好的綠茶就遞過來了,呡了一口,真香。
上午10點30分,幫扶對象家里。院內,雜草叢生,一副磨盤被隨意丟在院子中央,像是好幾十年也未曾被人挪動過。土木結構的房屋年久失修,夾雜在周圍的二層樓房之間,顯得更加低矮、破敗。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坐在斷裂的門檻上,見到我們,老人顫巍巍地扶著門板站了起來。我趕忙跑過去雙手扶住老人,說明我的來意,老人高興地一把攥住我的手,把我拉回屋里,弓著腰專門找出今年才產的新茶為我們泡茶喝。我接過熱茶,對老人說:“阿姨,別忙活了,我陪您說說話吧。”老人慢慢坐了下來,開始了她的講述。
“唉……娃呀!我家的情況你也看見了,現在家里只靠兒子一個人在鎮上打零工,將就過活。我呢,得了嚴重的腰椎間盤突出,連地也種不成了,只能在家給8歲的孫子做做飯,我這日子過得熬煎啊。娃呀,我也是要強的人,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向政府開口提啥的,你們來呀,我可高興可高興了!就想請你們幫我個忙:我老頭以前是縣水泥廠的正式職工,去年查出得了腫瘤,花光了家里所有的錢,能賣的都賣光了,唉,去年4月老頭子還是走了。縣水泥廠只給了安葬費,后來咋聽別人說應該還有撫恤金的。我就去水泥廠問了幾回,每次人家都說沒有。我不甘心又跑到縣上問,人家也說沒有。娃,你幫我老婆子問問吧,我們老百姓問個啥不容易呀!”
聽到這里,我有些心酸,幫老人擦了擦鼻涕,拉起她枯槁的雙手緊緊握住手心,“阿姨,您放心,等我問清政策后再告訴您。”
下午2點,村頭。我們離開時,老人非要堅持送我到村頭,看著她那蹣跚的腳步,佝僂的身軀,鼻子一陣陣發酸。老人的目光一直送我到很遠很遠的地方。那期盼的目光,讓我回家的路,變得很長很長。
4月19日上午8點,單位辦公室。我撥通社保部門的電話,詳細了解政策,根據省上文件規定,企業退休職工死亡撫恤金是從2013年10月1日開始執行的,而老人的老伴兒是在2013年4月去世的,按規定不能享受撫恤金待遇。聽到這些,我心頭陡然一沉,我該怎么給老人家說呢?我該怎么狠下心腸,平靜的面對老人家期盼的目光呢?我該怎么去擦拭老人家冰冷而絕望的淚水呢?我焦急地向局領導辦公室走去,給領導匯報了詳細情況。局領導非常重視,親自與民政部門溝通協調,最終依據相關政策和老人家的實際情況,使其享受到了低保、危房救助等政策待遇。
下午2點,單位辦公室。撥通了老人的電話,我把有關情況給老人解釋了一遍,也把有關政府救助的落實情況說清楚了,老人高興地連聲感謝,并邀請我放假了,有空了去她家喝茶。我答應著:“好,我一定去!”電話那頭傳來老人朗朗的笑聲。雖然我們之間相隔好幾百公里,雖然老人在電話那頭,我在電話這頭,但我們的心在一頭,我們的心緊緊相連!